在古代传统医学的历史中,提到大家,不乏他们的身影:扁鹊、华佗、张仲景、孙思邈.....而她们,大多隐于历史间。在三八妇女节来临之际,让我们穿越历史的烟尘,探寻那些曾被遗忘的女性医者。她们或隐于道观,或行于民间,或出身优渥,或身世坎坷,但都以智慧与仁心为医学的发展和女性的健康点燃星火。本文以朝代为轴,盘点5位女性医者的传奇,致敬她们突破时代桎梏的勇气与贡献。愿今日的妇产科女性同道们,在回望这些名字时,能听见历史的回响,汲取前行的力量。
在三八妇女节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让我们向所有的女性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祝福。让我们感谢她们为社会、家庭和人类所做出的贡献。也让我们向那些在各个领域奋斗的女性致以敬意和祝福。
在唐宋时代,熟谙医书为男医特权的思想,不但体现在观念上,也贯穿于制度中,女性医者被排除在官方体系外。胡愔幼年慕道,喜读《黄庭经》,同时又谙熟《内经》,精于医学,著有《黄庭内景五脏六腑补泻图》一卷。
《黄庭内景五脏六腑补泻图》是一部将传统医学理论与道教炼养方术融为一体的医学著作。胡愔从医学角度出发来研究《黄庭经》,认为医理是内炼养生的理论指导和基础。全书按脏腑分为六节,每节先绘一图,次述脏腑,再述修养法、相病法、处方、行气法、月禁食忌法及导引法等。其中虽未直接系统论述妇科内容,但其中对肝、肾等脏腑的调养理论,可为传统女性健康实践(如调理月经、备孕养生等)提供间接指导。
宋代翰林医官院统管医药,民间出现“儒医”,女性可通过家传或师承行医。张小娘子是北宋嘉祐年间著名的民间女医师。因遇一走方老医,见其贤明,乃赠以痈疽异方,并授外治之刺割膏贴及内服之消托补泻诸法。经过不断实践,张小娘子成为了一名外科女名医。
张小娘子精通外科与妇科,皇后听说了这位医术高明的民间奇女子,便将张张小娘子召进宫诊治,张小娘子调制出以中草药为配方的美容养颜秘方供皇妃们使用,并为她们解决妇科问题。仁宗皇帝称其为“女医圣”。
明代太医院分十三科,设“女医”但仅为宫廷服务,民间妇科依赖儒医家眷。谈允贤她出身医学世家,其祖父谈复是当地的名医,曾任南京刑部郎中,祖母也对医学十分精通。明朝中期,一些开明的士大夫开始为女性发声,女性在职业领域的地位进一步提高,因电视剧《女医明妃传》而被大众熟知的谈允贤就是中国第一部女性专科医案的作者。
谈允贤以治疗妇科疾病闻名,她的《女医杂言》约首刊于正德六年(1511年),共一卷。该书是中医史上较早成书的个人医案专著,也是我国古代很少见的专科医案书,更是第一部由女医撰写的医案著作。全书收载病案31例,主要记载的是妇科病案,其中涉及流产、月经病、产后诸疾、腹中结块诸证等。
曾懿是晚清著名女医家,生于清朝道光十七年,相称于公元1837年。当时正处在民族危急空前时期,变革的呼声日益飞腾的期间。
她一方面将伤寒和温病的辨别和治疗方法,生平治疗的古方、时方和自制诸方,写进《医学篇》八卷中;同时,她主张教育救国、妇女解放,写下《女学篇》和《中馈录》,批判缠足的危害,推动女性健康意识觉醒。她汇集前人验方,结合自身经验,著有《妇科良方》《外科纂要》等医书六种,辑为《曾女士医学全书》,内容包括中医诊法、热病杂证治法,妇、儿、外科辨治要领,临证多可借鉴。
20世纪初西医传入,协和医学院首开妇产科,但女性医者仍面临职业歧视。1929年,林巧稚从协和医科大学毕业并获医学博士学位,被聘为协和医院妇产科大夫,成为该院第一位毕业留院的中国女医生。当年协和医院的管理者坚信一个女人不可能同时扮演贤妻良母与职业女性两种角色。因此,当年协和医院给林巧稚的聘书这样写道:“兹聘请林巧稚女士任协和医院妇产科助理住院医师……聘任期间凡因结婚、怀孕、生育者,作自动解除聘约论。”
林巧稚接下了这张光荣的聘书。她一生没有结婚,却亲自接生了5万多婴儿,被尊称为“万婴之母”,她筹建了北京妇产医院,为我国妇产科学界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优秀接班人。20世纪30年代,她研究胎儿宫内呼吸窘迫、女性生殖道结核;40年代,她研究滋养细胞肿瘤和其他妇科肿瘤;50年代,她提出和组织北京地区大规模的子宫颈癌普查普治,成功诊治新生儿溶血症;80年代,她主持编纂《妇科肿瘤》一书。2009年被评为“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2019年荣获“最美奋斗者”称号。
她们是产科手术室的“铁娘子”,是高原牧区的“背包医生”,也是实验室里研发宫颈癌筛査AI模型的科研先锋。有人引入围产保健与出生缺陷检测的系统知识,使围产医学与围产保健在国内迅速发展;有人培育了中国大陆第一例试管婴儿,使不孕症有了新的治疗手段;有人引入宫腔镜诊治技术,开启了妇科内镜微创治疗时代;更有人跨越国界,奋斗在遥远的非洲,用中国的经验为非洲的女性保驾护航。
从胡愔到忙碌在妇产科的千千万万的她们,这些女性医者以柔韧之躯,守护着万千女性。她们的名字或许隐于历史间,但她们的精神早已融入妇产科学的血脉。愿每一位女性医者,都能在自己的时代,书写下属于自己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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